显扬,我们兄弟几人皆比你年长,你若愿意,称我兄弟三人二哥三哥四哥就成!”

说着,朱棡又看向了一脸不爽的朱樉,劝慰道:“二哥,你也得改改你的脾气,二愣子这名号搁谁身上谁不急?”

“行,听三哥的!”

吴忧也就这顺毛驴脾气,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处的好,凡事不计较,若是脾气上来,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反正,他这一世本就是捡来的,更何况,他孑然一身,怕个屁啊!

或许是知道吴忧的驴脾气,不似旁人一般卑躬屈膝,况且,有父皇的宠信,自己也的确奈何不得吴忧,

冷哼了一声,朱樉闷声道:“如今头三把已过,现在才刚刚开始,洗牌,该轮着本王坐庄,大杀四方了!”

然而朱棣心里一直记挂着姚广孝的事,原本想与吴忧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却硬是被二哥横插了一脚,无奈,开诚布公也只能换成旁敲侧击,

虽说可以另寻时机再与吴忧详谈一番,但朱棣这几日可谓是倍受煎熬,心力交瘁,以至时常精神恍惚,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

喝了一口红茶,缓缓搓洗着麻将,朱棣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显扬啊,近来那疯癫和尚,没再上门找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