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老百姓不需要的事,徒劳无益作秀卖弄之事,谁他么爱做谁做,少扯上我,

谁若以此事做我的文章,那就别怪我吴忧扯下他的裤子,看看他的腚子眼,到底屙的什么屎!”

蓦然听闻这粗俗到极点,却又充满霸道的言语,嘴角直抽的涂节,正待说话,吴忧话锋却陡然一转,

“虽说劝课农桑之事,本府不屑为之,不过,本府就任应天知府以来,至今已三月有余,的确该下去走走看看了!”

说着,吴忧随手指了指桌案上,下辖八县所呈上的文书,嘴角泛起一缕嘲讽之色,

“否则,本府当真就成了庙里的菩萨,徒有其表徒受香火,却不知人间事,

看似普渡众生,但旱的旱,涝的涝,雨露倒着实施了不少,可若是两眼一抹黑,就难免会施错了地方!”

所谓大道至简,吴忧一番所言,虽毫无文采彰显,但于涂节而言,却堪称为震聋发聩,所获甚丰,

眼含敬佩,毫无一丝做作之态的涂节,起身拱手抱拳行了一礼,“大人目光如炬,洞穿世事,属下敬服!”

“目光如炬?洞穿世事?谈不上!”,淡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起身的吴忧,背负起双手,凝视着涂节,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