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派绝世枭雄风范的天元帝,嘴角微掀,嘲讽道,“那是因为贼首朱元璋极为自信,认为居庸作为大都的西北门户,即便战事一起,亦可迅速派兵增援,绝无失陷之虞!”

“大汗,居庸距大都近在咫尺,两日之内若攻之不下,只怕...”,素来沉稳谨慎的捏怯来拱了拱手,继续说道,

“有道是兵贵神速,臣以为,应趁贼军慌乱之际,以重兵即刻攻城,并以连绵不断的攻势,不惜一切代价消耗贼军的力量,唯有如此,方能迅速攻克居庸关!”

捏怯来的建议,当即得到了众同僚的响应,众人正待请战,脱火赤却阴笑道,“大汗,强攻居庸势必死伤惨重,攻城之重任,何不交由高丽?

待时机一到,我大元再予贼军致命一击,坐收渔利,岂不是更好?”

“坐收渔利?”

淡淡的撇了一眼脱火赤,天元帝又将目光转向了高丽王那辆奢华的马车,幽幽的说道,筆趣庫

“汉人还有一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各怀鬼胎,终究难以成大事!

辛邯虽看似不似常人,实则却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旦提及此事,势必与我等反目!”

说罢,天元帝嘴角微掀,鞭指居庸,智珠在握的说道,“朕,熟读汉人兵法典籍,早已窥得了攻坚之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