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是没银子,连他妈腰杆子都挺不直!谁还管银子来的干净不干净?

再者说,就算你我不做,秦淮河上的花船,依旧是莺歌燕舞流金淌银,既然如此,银子谁赚不是赚?”

见四弟面色涨红,极为尴尬,朱棡忍不住宽慰道:“天底下赚钱的买卖多了去,四弟傲骨嶙峋,又何错之有?二哥,你又岂能因四弟秉性高洁,而苛责于他?”

“傲骨嶙峋?”,闻言,朱樉抬起了朱棣的胳膊,冷笑了一声,“三弟,你看看老四的胳膊,傲骨嶙峋?我看是瘦骨嶙峋还差不多!

这些年四弟府上若不是靠大哥时常接济,若不是有弟妹的嫁妆撑着,单靠父皇发给咱们得俸禄,能干个啥?

学父皇母后一样?咱们也在王府里弄个菜园子?也开垦几亩薄田?自耕自养?”

“行了二哥,少说几句吧,若是这话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二哥你少不得要挨顿臭骂!”

说完,朱樉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分出一半塞进了朱棣的怀里,“四弟,二哥有句话说的很对,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囊中羞涩?

算是三哥借给你的,待你到时候从倭国赚了银子,再还给三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