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稚子之言,可笑至极!”

对于朱樉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针对,吴忧早已不爽,冷冷一笑,起身道:

“身为藩王之尊,若只知防守,毫无拓展疆域之心,敢问秦王殿下,这岂不是成了那什么什么么?”

“那什么什么他娘的到底是什么?”一时尚未反应过来的朱樉,起身与吴忧四目相对,怒喝道:“你他娘的说话别藏头露尾,有本事把话说明白!”

望着激动的二哥,原本颇有些困意的朱棡,极力憋住笑意,为其解惑道:

“二哥,你也是气糊涂了,毫无拓展之心,只知防守的那什么什么,还能是什么?

自然是守户之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