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臣在山东所见所闻,百姓穷困潦倒之际,可那些官员家里,却是钱粮满屋,山珍海味呢!

否则,臣又何来的钱粮赈灾,又何来的两百万两白银运来京城呢?

如何开源,非他们不能,实不愿尔!”

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吴忧语带嘲讽的说道:

“就好比旧有税收商税,呵呵,三十税一,难道不是他们想出来的么?

至于为何会制定这么低的商税,还不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

至于百姓富不富足,朝廷宽不宽裕,与他们何干!”

“标儿,显扬说的对,这些年被咱剥皮萱草的贪官,你也知道有多少,可谓个个家财万贯啊!”

“父皇,儿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