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只盼,永城侯他赚的盆满钵满之际,可千万别连我五万两本金一起吞了!”

拍了拍蔫头巴脑的涂节肩膀,眼神一阵闪烁的吴忧,神情肃然道,

“老涂啊,别怪我泼你冷水,你说你给了永城侯五万两,谁能替你作证?

若是永城侯不承认,你又能咋办?告御状?让圣上给你做主?”

“告御状?”

闻言,眼中一亮的涂节,呢喃了一声之后,却又蓦然打了个冷颤,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苦笑着拱了拱手,

“大人,您就别拿属下寻开心了,圣上本就看属下碍眼,若不是冲您的面子,属下早已是坟冢一堆了,

若是属下不知好歹,告起了御状,圣上定会问及属下这五万两银子的出处,到那时,只怕剥皮萱草,便是圣上赐予属下的公道!”

强忍笑意,五官顿有乱飞倾向的吴忧,顺势故作纠结之色道,“咳咳,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咋整?”

低垂着头颅,沉默了片刻,眼角跳个不停的涂节,缓缓抬起了右手,按在自个儿心脏部位,满脸肉痛之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