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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沉默下来。
是啊！
这就好像战争。
不管书籍、电视剧、电影如何描述，如何复原，后人终究只是看客，始终不能设身处地的感知到当时的生死存亡。
但没有那么先辈的付出，又哪里有后人的幸福安定？
轻轻的叹了口气，李凡再次问道：
“那后来怎么办？”
应龙笑了笑：
“人族和妖族巫族不同！”
“他们看似弱小，但却比巫妖两族更努力，更隐忍，更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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