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人去楼空的居庸关临时帅府内,已成残疾人士的天保奴与三位达鲁花赤,以及六位万户鸠占鹊巢,似在商讨着守城事宜,

“这南蛮子当真可恨至极,居庸关一战,让本掌印手下的勇士死伤大半,以至战力大损,真是该死...”

“用汉人的话说,大家彼此彼此,谁叫咱们运气不好,担当了攻城重任呢!...认命吧!”

“秃哈说的不错,居庸关一战,令咱们战力大损,以至错失了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实在可恨!”

“他娘的,在漠北足足憋了近八年,原以为此次南下,能建立一番功业,哪曾想咱们几个现在只能待在后方眼睁睁看着!”

环顾了一圈当着自己这大元太子的面,肆无忌惮抱怨的一众统兵将领,天保奴眼中掠过一抹阴郁,

“怎么,诸位将军可是对我父皇的命令,有所不瞒吗?”

南下大明,居庸在手,天元帝已初步树立了自己的威望,诸将虽损失惨重,却也不敢因此而对天元帝心生怨愤,

众将对视了一眼,当即起身单手抱胸,齐声道,“太子殿下明鉴,我等只是不甘镇守后方,这才抱怨几句,绝不敢对大汗有丝毫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