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外发生的一切,透过望远镜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但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不能派出城中的北方军士兵出去送死。

过了一会儿,格兰特上将说道;

“战争太残酷了,每当驱赶着成千上万名士兵走上战场,我都有一种深深的内疚和负罪感,自责像蛆虫一样啃噬着心灵,上帝啊,请饶恕我,我们这是在葬送美利坚的未来。”

看来,旌旗招展气势如虹的长安骑兵军团从撕开的匹兹堡防线一涌而入,旌旗招展的铁骑洪流无法阻挡。

这对刚刚人到中年的格兰特上将打击非小,连续的挫败加上眼前见到的这一幕鼎盛军容,终于让他的胜利信念崩塌了。

狭窄的高塔上空间很小,只有他和匹兹堡防线司令长官塞缪尔-布朗将军两人站在上面。

头发花白的塞缪尔-布朗将军是典型的苏格兰人后裔,脸上的皱纹就像刀削的岩石一般冷硬,似乎不会有人类的情感一般,拿一个比喻非常恰当,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此刻,塞缪尔-布朗将军的脸上也呈现出无力的疲惫神情,眼睛空洞的看着远方说道;“东方帝国的军团是如此强大,不但拥有胸甲重骑兵还有胸甲重步兵,而且还有强盛的伴随火力,除了纽约,费成这样的大都市以外,我不知道还有哪一座城镇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华盛顿应当觉醒了,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