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都已经受了一半了,现在让她又挨一刀,这不是要受两道罪吗?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宫毅,扶我深蹲”

宫毅站在花觅的身后,双手从花觅的腋下穿过,扶着花觅站在了产床的边上。

花觅的两只手,就抓着产床的铁栏杆,几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缓缓地蹲了下去。

然后痛苦万分地,又缓缓站起来。

这种疼痛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没有人能够理解。

花觅想,她这辈子,也就生这一次孩子了。

她当时脑子是进了什么水,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一定要把孩子给生下来?

又不由得,连身后哭唧唧的宫毅也恨上了,都是这个男人不做好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