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见众人都竖起了耳朵,曹震的身体更是不自觉的倾向了自己,搓了搓手,似有话要说,

眼角一跳,颇有些心虚的吴忧,脸上竟罕见的泛起一缕红晕,“咳咳,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提也罢!”

虽说光腚子被人掳走的事,朝内有朱元璋替吴忧遮羞,朝外有二虎替其洗地,可这一番操作,除不知详情,视吴忧为神人的百姓之外,还他么能骗的了谁?

毕竟,自己光腚子被人掳走的事,那可是早朝之时,率先出自老朱的大嘴巴啊!

事后再他娘的纠正,洗地,也就好比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遮羞布,虽聊胜于无,可好歹也能遮遮羞!

不得不说,吴忧刚刚那转瞬即逝的尴尬,让常常下意识将吴忧当做平辈中人的众人,竟都感到有些恍惚,

待缓过了神,汤和拍了拍吴忧的肩膀,“这就对了,你小子刚过弱冠之年,别总想着杀人,杀性太大,煞气太浓,容易伤人,也易伤己!”

“多谢汤帅提醒,不过,我即选择了以杀证道这条路,此生,便绝不回头!”

说罢,吴忧缓缓起身,背负双手,凝视着翻涌的江浪,“古往今来,才华横溢的诗人不计其数,然,晚辈尤为尊崇诗仙李太白!”m.bīQikμ.ИěΤ

“男儿行,当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