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斗笠,朱樉羞怒至极的指着一语不发,极为镇定像是没事人一般的吴忧,

“父皇,这吴显扬不仅打断了妹婿的一条腿,还趁儿臣一时不备,将儿臣给打成这样!

此獠胆大妄为罔视尊卑,儿臣恳请父皇,将其治罪予以重处!”

“李祺那狗东西身为驸马,屡次夜游秦淮河,丢尽了咱的颜面,咱早就想打断他的狗腿!”

说到这里,朱元璋先是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上前两步,语气蓦然变得温和了起来,“老二,这里肿成这样,一定很疼吧?”

向来对儿子严厉无比的父皇,何曾有过如此温和关切的语气?

这让朱樉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感动的点了点头,“疼倒是有一点,但儿臣还扛的住!”

“扛的住就好啊!”,朱元璋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拍了拍朱樉的肩膀之后,满是温和之色的从怀里抽出了捶背用的玉如意!

来自父皇罕见的关怀,朱樉既感动,又有些飘飘然,继而得意的看了吴忧一眼,刚想说话,却见吴忧面有不忍之色的侧过了头,朱樉正感疑惑,臀部上竟又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