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觉得没有用,只能说他们没能理解导演的用心,或者说无法共鸣。

正所谓夏虫不可语冰。

当然,很多导演明知道自己拍的就是烂片,但是就是嘴硬,也没办法。

董熹一番行云流水的剪辑下来,阿叻只觉得脑袋爆炸,灵感止不住的迸发。

他迅速的起身坐到钢琴面前,一双手灵活的在键盘上舞动。

一阵略显伤感,但是随即变得悲壮的的旋律响起,完全刻画了主角的心里变化。

董熹虽然唱歌跑调,但是他还是能够听明白阿叻的音乐。

停止演奏后,阿叻拿起夹在耳朵上的铅笔,在笔记本上疯狂的写写画画。

那潦草的程度,医生都自愧不如。

而这时候,董熹就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对于阿叻这种风格,他也开始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