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蔡怿摇头苦笑:“多情乌帽染黄尘,咱们这些人,确实自作多情了。乌帽染上黄尘,纯属咎由自取。”

尚用之慨叹道:“成功不愧为辞章圣手,只这一首,足抵我在桂州写下百首。任他蜂蝶黄花老,明月园林是小春。不须再说别的,且到我宅中饮酒去!”

朱铭就这样被拖走,又要去喝一顿,桂州官员似乎都爱喝酒。

张镗品味着那首诗,对李宝说:“相公看似洒脱,其实心中郁郁,只是引而不发罢了。”

李宝手按刀柄:“等到新君继位,相公肯定回京,到时俺们也有一番作为。那些奸佞小人,定不让他们好过!”

锵!

张镗拔剑出鞘望着剑身映照的脸庞:“胡子该刮了,不可一直邋遢。”

去得尚用之宅中,酒菜还未摆出,蔡怿就喊道:“去把范团练请来。”

朱铭问道:“哪位范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