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莫非还能故意占你便宜不成?”摇了摇头,陈太医又指了指老妪大腿,“不让老夫瞧瞧伤处,又如何替你诊疾?”

这时,老妪的儿子先是看了眼面目全非的任平山,眼角跳了跳之后,突然开口说道:

“大人明鉴,俺娘虽上了年纪,但毕竟是女人,若是大庭广众之下验伤,叫她今后如何做人?

只要能不当众损及俺娘的颜面,大不了大不了那二十两银子赔偿,俺们不要了还不行么?”

“自然不行!银子得赔,命也得赔!”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吴忧指了指堂下老妇,

“你们一家状告这位大娘的儿子撞了你们的娘,而这位大娘却状告你们一家故意诬陷她儿子,本府自然要查清事实真相!

也好叫世人知晓,世间还有公道二字!”

满是恨意的望着逼死自己儿子的老妪一家,老妇泣声道:

“大人,民妇别无所求,我儿一生清白做人,民妇不愿我儿死后却不清不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