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始作俑者吴忧在此,看见了此时此刻的场景,也得忍不住仰天感叹一声,“姚广孝啊姚广孝,也难怪燕王朱棣敢以八百兵马起兵谋反,你他么的可真会调教人呐!

即便是一团草包,也他么生生被你调教成了一位,令众人恐惧的...癫狂人士!”

“什么?你的几位兄长,当真是被你...”,逝者已矣,活人,还得偷生,辛隅内心虽悲痛万分,此刻沦为鱼肉,唯求苟活,

“王儿,寡人如今仅有你这一个儿子,寡人的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立于一时?

若你当真想要,只管和为父打个招呼,为父传位于你也就是了,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行...”

“...传位与朕?”

打断了辛隅的话语,嘴角泛起一缕怪异笑容的辛邯,双手负于身后,下颌微扬,幽幽的感叹道,“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

且不说父王你舍不舍得将王位传位于朕,即便你心甘情愿,“继位”为王,又岂能彰显出朕的...能耐?

唯有经过一番苦心谋划,抢夺而来的王位,才能向世人证明,朕,乃是手段逆天,智谋无双的...盖世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