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李文忠眼中涌出了浓浓的好奇之色,“不知是哪条路?”,

“既是阴云密布,雾霾蔽日,唯有改天换日,重开一片天!

他赵家无能让我炎黄子孙挺直脊梁骨做人,那就只能请他死一边去,别挡道,让能者上!”

“总之,让我吴忧给软蛋怂包卖命,那我唯有送他一句话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去他妈的大宋!”

虽说于人臣而言,此乃大逆不道之言,但性格本就桀骜不驯,对前宋也厌恶至极的吴忧,丝毫不在乎这番言语传了出去,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若是一生唯唯诺诺,这不敢做,那不敢说,于本就率性而为的吴忧而言,反倒不如死了干脆!

“丝毫不矫揉造作,亦不遮遮掩掩,敢直诉心中所想,言他人而不敢言,文忠钦佩!”

双手端起茶盏,豁然起身神情肃然的李文忠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重重的拍了拍吴忧肩膀,满是感慨的说道,

“放眼天下,满朝诸公,敢直言道出如此豪情万丈,激情澎湃,同时又大违人臣之道,所思所想堪称大逆不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