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孔圣人泉下有知,得知他的后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担,堂堂男儿却连只鸡都“缚”不住的话,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了吧?”

过于激动的孔希学,左手按住胸口,右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吴忧质问道,“吴显扬,你你竟敢辱没先祖圣人?”

“辱没孔圣人的到底是我吴显扬,还是尔等自靖康之变,世修降表的孔圣后人,天下百姓自有公论,本阁懒得与你争论!”

说到这里,吴忧指了指跪于一旁的传召太监,冷笑道,“至于本阁是否假借练功为名,替自己开脱,蒙骗圣上,他,以及随行传召的几位禁军将士,皆可为证!”

朱元璋本就厌恶搬弄是非之人,更是极其厌恶太监卖弄口舌,当即脸色一变,低喝道,“可有此事?事先又为何不曾言明?”

浑身一颤,脸上毫无血色,苍白无比的传旨太监,趴伏于地,话语中带着一缕颤抖,“禀圣上,遵遵循惯例,君王传召臣下,臣子当即刻入宫面圣,不得迁延!”

“咱问的是你为何刻意隐瞒吴学士因练功出汗而沐浴之缘由!”

朱元璋极为冰冷的语气,瞬时让传召太监眼中涌出浓浓悔意,后悔自己不该因心中嫉恨,冲动之下,将自己置于生死境地,

但事已至此,面对圣上的质问,已容不得他有丝毫迟疑,颤声道,

“回回禀圣上,奴婢觉着既然是圣上宣召,做臣子的即便有要事在身,也应立即入宫见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