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涂啊,不成想一向头脑精明的你,事关自身钱财,不仅天真,还他么糊涂!”,说着,眼底掠过一抹调侃之色的吴忧,拍了拍涂节的肩膀,沉声道,

“这事又何须问我?你不妨扪心自问,若是你,原本等上个三年两载,便有源源不断的财富入账,

你会不会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而将这即将到手的巨大财富,轻易转卖给别人?

照我说,永城侯只不过做了两手打算,若是本府所言为虚,那么”

“这”

端着茶盏,神情蓦然极度纠结的涂节,沉默了片刻,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继而眼神颇有些躲闪的点了点头,

“大人说的是,吃进嘴里的肉,又有谁愿意吐出来呢?只怕真如大人所言,永城侯一肩扛两担,两头不落空啊,

横竖有我涂节为他托底,赚了,没我的份,亏了,肯定得他么算我头上,

唉,怨只怨属下鬼迷心窍,事到如今,属下也不奢望能从老虎嘴里拔牙,借此天赐良机,分享倭国的财富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