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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雪看到姜康成，怔了怔：“爸？他是你爸爸？”
“是呀，”姜姒指了指沙发，“程校长，您找个地方随便坐，我给小婉倒杯水。”
程如雪的视线停留在了姜康成身上，片刻之后才回过神：“哦，好。”
姜姒匆匆去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程如雪和姜康成。
姜康成注意到了程如雪的眼神，他紧张不安地冲着程如雪点点头。
尤其是看到程如雪身上的气质，自残形愧的心理马上涌了上来。
要是阿姒生活在这样的家庭……
“你是玉禾的老公？”程如雪上前一步。biqμgèt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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