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涂大人,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跑我蓝玉府上锁人来了?”

蓝玉的性子原本就喜动不喜静,时常与淮西老兄弟聚首侃大山,或是和所收的义子们欢畅饮宴,

总之,自蓝玉回京述职后,府上基本就没清静过!

不曾想酒兴正浓之时,涂节却叩门而入,一副正气凛然,为民除害的模样,要锁拿自己的义子前去府衙过审,

蓝玉本就饮酒过量,脸上一片酡红,见此一幕,当下一拳一脚,将涂节打翻在地!

“永昌侯,吴大人有严令在先,今晚务必要将一干犯人押解到堂,下官这也是职责所在!”

或许是想起了驸马李祺的下场,涂节眼里闪过一缕厉芒,摸了摸乌黑锃亮的右眼眶,沉声道:

“想必永昌侯还不知你那义子,所犯何事吧?恕下官直言,蓝雄你保不住!

永昌侯若执迷不悟,只怕要引火烧身了!”

俗话说酒醉心明,见一向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涂节,此时居然如此硬气,蓝玉眼神闪动,沉默了片刻之后,将蓝雄拉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