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你竟还言之凿凿不关你事?我李文忠虚活半辈子,就从未见过如尔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不错,是本府将头颅踢进他怀里,他神志不清也的确是受惊吓所至,这都没错!”

“那你还有何话讲?”

“自然有话讲!”

面对李文忠的诘责,吴忧眼底虽掠过一缕心虚,却还是振振有词的反驳道,

“杜三是你儿今晚所收入门下的走狗,乃众人皆知之事,你儿之前也亲口承认,此乃其一!

其二,若非你突下杀手,斩下杜三头颅,本府即便有心惊吓于他,也无从下手,其三”

说到这里,吴忧嘴角微抽,缓缓摇了摇头,背负双手昂天长叹了口气,

“其三,本府也万万没想到,身为将门子弟,你儿九江,竟如此胆小,

竟被一死人头吓成这副模样,以至本府无故蒙受不白之冤,本府何其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