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徐川依旧矗立在哪里,脚步没有任何动弹,唯有姿势稍微变换了一下,举起的右手放下了下来。

等待了一些时间,礼堂中已经有些骚动了,开始有人和周边的朋友,老师讨论这是怎么回事。

有觉得是思路卡壳了的,也有觉得是计算步骤出问题了的。

更有甚者觉得将一个还没有经过验算的思路放到报告会上来当场描述证明用以回答费尔曼教授的问题是对他的不尊重。

这可是拿到过菲尔兹奖的超级大牛。

倒是费尔曼教授自己,并没有任何这样的想法。

相反,他从黑板上的算式中看到,学到了一些新的知识,群域,群论,域论,扩域,函数转换,这些东西对于一个数学家来说,是最纯粹,最迷人的东西。

且不说台上的那个少年并没有失败,就算是失败了,他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和不悦。

不仅没有,他还会在报告会完成后第一时间找到这名青年,开导并鼓励他。

而他身边,德利涅教授也抱着一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