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种被别人走了自己的路,导致自己无路可走的感觉,曹振颇有些不满的低声嘟囔道,

“原本这些话,不是应该由咱们来说才符合常理吗?现在全他么让他们说了,现在咱们说啥?

总不能风头让他们出了,咱们却干杵在这吧?”

闻言,陆仲亨满是赞成同色的点了点头,颇为不忿的低声附和道,

“谁说不是,今日也算是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平日里但凡用兵事宜,这些个酸儒皆大谈什么与民生息,还引用老子之言说老子说什么来着?”

“老子说过什么我不知道,但那些酸儒常常提及的一句话,我费聚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之恶也!”

费聚话音刚落,陆仲亨顿时重重的点了点头,满脸鄙弃之色的说道,“不错,就是他娘的这句话,说佳兵不祥的是他们,现在鼓噪出兵平叛,用刀子说话的,还他娘的是他们,

无耻也就算了,但这话本该是由咱们来说的啊!”

“要说,这些个酸掉牙的腐儒,还不是让吴学士给逼的,否则,只怕咱们刚提及用兵,第一个跳出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得是他们!”

说着,唐胜宗神情透着一抹崇敬之色,用眼角余光看了看昂然挺立,似胸有万千丘壑的吴忧,幽幽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