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忧眉头微皱,面色冷厉的同时,望向贱籍之人又带有一丝怜悯,虽有些不以为然,

但深得为官之精髓,深研马屁之道的涂节,亦是急上官之所急,忧上官之所忧,愁上官之所愁!

只见涂节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几乎瞬间就转换成一副痛心疾首之色,继而深深叹了口气:

“唉,大人有所不知,这人市内的贱籍之人,可谓是来历甚广

有作奸犯科,被官府打入贱籍之人

有实在活不下去,自愿入贱籍,卖身为奴,只求苟活之人!

有曾在某院红极一时,而年老色衰之后,被转卖至此的歌妓!

也有原本在某些达官贵人家里伺候的奴仆,因各种原因,被再次贩卖的!”

说着,涂节又指了指远处,端坐在棚子里,身上无绳索捆绑,穿着与气质方面,皆与其他贱籍之人,截然不同的那群人:

“大人您看,那些人在一个月之前,还享受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富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