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现如今国库里的家底,尚不及你小子应天府衙府库中的家底丰厚,咱倒是想给群臣涨点俸禄,可国力不继,咱,属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面对朱元璋颇为炙热的目光,甚至不惜自揭其短的话语,吴忧顿时眼角一跳,“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应天府衙的府库,与国库相比无疑是天壤之别!”

见吴忧目光躲闪不上道,朱元璋好似不经意的握起了玉如意,幽幽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国库虽大,但用钱的地儿也多,若是年景不好,存不下三瓜两枣不说,有时往往还入不敷出,

开国初期若不是靠咱的内努时常接济,靠宝钞提举司大量印刷宝钞,咱大明朝廷,早他娘的穷的当裤子了!”

说到这里,朱元璋惦了惦手里的玉如意,继而身体前倾,浓眉微挑,

“用你小子曾说话的一句话来说,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咱虽说是一国之君,可这兜里没钱,不也还是落得个抠门吝啬的名头么?”

对于时不时在眼前挥舞的玉如意,心有余悸的吴忧,眼角忍不住一阵跳动,继而豁然起身,神情肃然道,

“正因民生多艰,国力羸弱,如沈崇德、杨求禄周世清之流,才更不应该轻易诛杀,相反,贪官污吏,或许令有其妙用也犹未可知!”

“贪官污吏,...另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