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这这这也太毒了吧?”

“就这一点,就一个老鼠就堵死了,这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竟然还活着。”

“不是说要全部吐完血才会死吗?怎么老鼠突然间就死了?”

“真笨,你没看见老鼠旁边的一堆血吗?我的天呐,也太吓人了。”

“哪呢?老鼠不是一蹬腿就死了?”

“你们仔细看看,老鼠旁边是不是一摊血?那老鼠正躺在血泊里呢!”

“哎哟!不行了,我看不了这个!”

梁任秋同样面色凝重。用毒之人确实是心机歹毒。

他呵斥水桶腰:“大胆刁民!你娘是怎么中的这毒?这毒药是哪来的?还不从实招来!”

水桶腰哭着说道:“大人明鉴!小人真的不知啊!一定是金家干的!刚才这位白大夫也已经说了,此毒只有贾大夫才有,除了金家,别人怎么可能得到呢?我娘被人害到这个地步,大概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