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见,一时间,却是无言。

但只是片刻,裴行远忽的又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够兄弟,连雷玉都来送了我,你又怎么可能不管我。”

说着,笑呵呵的道:“酒呢?肉呢?”

“……”

“你给我践行,总不能一口吃的都没有吧?”

“……”

“就算这些东西都没有,好歹给点银票给我,让我在路上好过些吧。”

他这些话,仍旧带着几分戏谑调侃,和之前把酒言欢时的样子并无不同,但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不过是苦中作乐,更是想要把自己的悲伤掩藏在这玩世不恭的面具下。

宇文晔静静的看着他,却也并不打破这个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