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看了看,这屋子里的装饰品很少而且很普通,但又处处都有它的精妙之处,比如墙中央那幅挂画,就装有平常人发现不到的微型针孔摄像头,他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

他都独自一人上门了,那人还不出来见面,是在等什么?还是不相信他是孤身前来?

杭靳说:“我一个人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到这儿,水都没人给我端一杯,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话落,听得三楼房间房门开启的声音,紧接着,一名中年男子由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扶着迈着不急不慢而又稳重的步伐从三楼楼梯口一步步往二楼走来:“琛哥,这么晚你都睡下了,这人交给我见就行,你为什么非要亲自来见。”

这名说话的女子杭靳认得,前不久在一酒吧见过,还算计过他,叫什么十九姐。

中年男子道:“因为来的是贵客,必须我亲自见,以显诚意。”

至于这名中年男子,杭靳再熟悉不过了。准确地说应该是曾经再熟悉不过,而且喊了二十几年叔叔的人。

直到现在杭靳才清楚认识到,并不是曾经喊了二十几年叔叔就熟悉对方。筆趣庫

杭靳是惊讶的,但惊讶只在他眸光中昙花一现,这个结果很让他意外却又在他意料之内,所有的不明白现在都明白了。

原来他猜测得一点没错,两年前碎尸案死的另有其人别人,并不是池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