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胡惟庸暗藏谋逆之心,早有心行那逆天之举,但卑职清楚,胡惟庸或有野心,却绝无篡逆之心!

他最大的野心,无非是彻底掌控中书省,以求天子坐朝他主政罢了!”

“天子坐朝他主政?”,吴忧不屑的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不如说圣上当坐皇帝,而他胡惟庸做立皇帝来的干脆!”

“是啊,所以胡惟庸当死!”满是感叹的点了点头,涂节再次说道:“当胡惟庸在朝中几乎是一言九鼎一呼百应,风头几乎要盖过圣上之时,

这个时候,胡惟庸心中已隐隐的有了预感,圣上怕是容不下他了!

胡惟庸谋逆之前,曾于一次醉酒之时,疯狂大笑,说他的路这辈子怕是走到头了,

但他却绝不束手待毙,引颈待戮,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博上一博!

也因此,才有了后来慌乱匆忙之中,略显儿戏的谋逆之举!”

说到这里,涂节满是感概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不瞒大人,当时卑职听闻了此事,确有向圣上举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