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天斌你说左右两张画像,与你之前所见之人,极其相似,那么,中间那张画像,像,或者不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见素来狡诈阴狠,凡事都有如智珠在握的义父,此刻却精气神俱无,双唇轻颤,让杜天斌瞬时感到一股尿意上涌,

“义义父,这是为何?左右两张画像之人是谁?为何让您如此笃定?”

邓飞云亦大惑不解的问道,“是啊大人,仅凭两张画像,您为何便能断定,中间画像之人,定是“那位”无疑?”

“其实,不仅天斌见过那三人,小杨村劝课农桑一行,本县也曾在人群中见过,

只不过当时因那些泥腿子众多,目之所及为人所阻,转瞬即逝,以至本县竟当成了幻觉!”

说到这里,瘫坐在座椅上的魏长空,目光空洞的凝视着三人,幽幽的说道,“自小杨村踏出轿辇的那一刻起,本县就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目光,由始至终,几乎片刻未离我身,

虽有种毛骨悚然之感,却一时又找不出端倪之所在,直至站上田坎,伫于高处,隐匿人群中那一闪而逝的熟悉面孔”

“熟悉面孔?”,喉结一阵耸动,邓飞云定了定神,强装镇定的问道,“不知大人说的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