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息怒,并非我毛骧屁股腚子歪,而是本就没甚大事,国公也又何须如此激动?”

“没甚大事?我儿都成”

极为激动的李文忠话未说完,二虎便抱了抱拳打断道,“国公爷,您是关心则乱呐!

令公子的失魂之症并非天生,乃是突受惊厥所至,国公爷乃沙场宿将,两军厮杀残肢断臂,不也偶有兵勇因恐惧太甚,因而得此之症么?”

“你是说?”

见李景隆愣了愣神之后,突然眼中一亮,煞气也因此而消散了许多,二虎不由的长松了口气,拱了拱手轻笑道,

“受惊厥所至失魂的兵勇,该如何为之使其复常,想必国公爷比下官更为清楚!”

望着正坐在椅子上左右摇摆抽搐不停的长子,李文忠微黑的脸颊一阵抽搐,轻叹了口气,上前将李景隆搀起,透着些许感激之色,对二虎点了点头,

“的确是本公关心则乱,以至险些乱了分寸,多谢毛大人提醒,”

说着,李文忠撇了撇伫立于三楼,正满是兴奋之色交头接耳的众多宾客,冷哼了一声,对一旁的老鸨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