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抚?呵呵!”,陈首领冷笑了一声,凝视着应天城方向,幽幽的说道:“你可知原诚王所据首府隆平,现如今的税收远多于其它各省?

为何?不过是当初诚王轻徭薄赋,深得当地百姓拥戴罢了!

也因此,当初朱元璋率军攻打我部之时,因士绅百姓全力相助,可谓是死伤惨重,至此怀恨在心,对隆平府下辖百姓苛刻至极!

试问,朱元璋连百姓相助诚王守城之举,尚且不能释怀,又岂会真心善待我等诚王余孽?”

老朱啊老朱,你做下的孽,如今竟报应在我的身上,哪怕是窦娥蒙冤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对于无可否认的事实,吴忧也无话可说,但此次若能得以脱身,他一定要具折上奏,言深意切的告诉老朱,

当年的事早已成过往云烟,张士诚也早已化作枯骨,老朱,你得一碗水端平啊,同是大明治下,你却厚此薄彼,这不是存心没事找事么?

昂天长叹了一口气,吴忧背负起双手,直视着陈首领,幽幽的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在下为官尚不足半年,你们与圣上之间的恩恩怨怨,与我何干?

莫非你们绑不了圣上,所以就来找在下的晦气,一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