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剧痛传来,豆大的汗水不断滑落,任平山强忍着疼痛,抽搐道:“大大人,下官错了,下官这就回江宁县重重审此案,定还杜九一个清白!”

沉吟了片刻,吴忧缓缓抬起了踩在任平山膝盖上的脚,点了点头,“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长长的松了口气,任平山双手扶着膝盖,眼底掠过一抹怨恨之意,“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嘴角微微勾起,吴忧缓缓走回案堂上,幽幽的说道:“不必言谢,下辈子注意点就好!”

说着,神情蓦然冰冷,“鉴于尔为官庸碌,断案不明,让好人蒙冤而死,使人家破人亡,特赐尔拔舌之刑!

潘云葛风,给我拔去他那振振有词狗屁不通之物!”

“遵命!”

拔舌二字于任平山来说,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浑身一颤之后满是惊恐的大声怒喝道,

“吴显扬,未经刑部审勘,未经圣上朱笔勾夺,你无权擅杀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