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寺少卿话未说完,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对某种现状所厌恶的吴忧,厉声怒斥道,筆趣庫

“劝课农桑就是他么的地方官僚闲的腚子生疮,干不了、或不想替老百姓干些实事、好事,唯独能干、且乐意干的屁事!

本阁曾微服句容有幸亲眼目睹,高高在上的县令大老爷魏长空所谓的劝课农桑,大张旗鼓也就罢了,竟还要脚下铺上白布,才肯装模作样的当着全村百姓的面,用崭新的铁锹,铲上两锹土,

就因为金钱开路,攀附上了朝中的靠山,此等鱼肉乡里欺榨乡民的狗官,竟他么还有青云直上之势!”

说罢,吴忧漠然的看了一眼青红交加的众多文臣,阴恻恻的冷笑道,“好在苍天有眼,狗官魏长空最终被本阁亲手剥去了狗皮,挂在了...公堂之上!”

句容之前发生的事,早已是人尽皆知,县令魏长空,主簿邓飞云、以及县尉杜青林的凄惨下场,不仅令群臣头皮发麻,心惊肉颤,

也让应天府管辖内,自吴忧被掳之后,隐隐有冒头迹象的地痞流氓,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一些原本因忌惮吴忧,夹着尾巴不敢“率性”而为宦官子弟,听闻了此事,更是万分的庆幸,庆幸自个儿没落在这活阎王手里!

正当群臣以为废除举荐,重开科举,而后又改制科举,堪称今日最坏的结果之际,吴忧却趁着群臣失神之际,抛出了今日的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