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二虎也真是死脑筋,无关大局之事,又何必向父皇禀明的那般清楚详细?

就凭榻上的一条裤子,竟就断定显扬你唉,二虎办事,未免也太过草率了!”

一口喝干了碗中酒,吴忧凝视着应天方向,眼中隐隐泛着点点泪光,心中的憋屈,无法用语言形容,

狗日的二虎,即便小爷的确是光着屁股给人掳走,那又如何?

难道你还能仅凭着一条裤子,追踪贼人不成?

这种事你他么也向老朱那个大嘴巴禀报的那么清楚,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