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伸了个大拇指,吴忧嘴角微抽,轻笑道,“四哥说的哪里话,您“剃头”的手艺,绝对是独步天下,盖压古今啊!”

独步天下?盖压古今?

你吴忧夸起人来不要脸,我朱棣可是要脸的人,这要是让人听见了,还不得说我朱棣狂妄到都已经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了?

“好了好了,虽然你这话四哥爱听,但四哥有自知之明,可万万当不起!”

抱了抱拳,打住话题,朱棣提起茶壶,又立马搁下,走出舱门,对着船尾大声道,“樊忠,给拿坛子酒来,再拿两个酒碗过来!”

“遵命!”

“樊忠?”

吴忧的自语声虽小,却还是被朱棣收入耳中,不由的轻笑道,“说来也是阴差阳错,当时你被贼人掳走,我率人一路追赶,多亏了樊忠善于追踪,这才没走多少弯路!

但最后也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你小子随贼人扬帆而去!

而我见樊忠此人头脑精明,颇具才干,便向岳丈大人讨了个人情,从五军都督府调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