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父,你能尚的了公主,你能成为当朝驸马?

为了你所谓的面子,你自己说说,爹都给你擦过多少回腚子了?”

或许是怒其不争,又或许是感到心累,李善长昂首长喘了一口气,手指轻颤的指着李祺,厉喝道:

“没尚公主之前,你虽有些顽劣,却多少还知道些分寸,可自打尚了公主之后,你就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

你以为你是当朝驸马,就真没人能治的了你了?

以前你与一些王公大臣子弟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年轻气盛可以理解!

可你不该招惹吴显扬,他如今圣眷龙恩,这一顿打,你怕是白挨了!”

说了这么多,看到自己儿子的惨状,李善长也不忍过多诘责,“祺儿,你挨这一顿打也好,想必能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面子,是自己挣的,也是自己丢的!”

“爹,孩儿孩儿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摸了摸肿胀的脸颊,李祺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内心对吴忧既有满腹的怨愤,同时也有着些许的惧怕之色!

“咽不下也得咽,你虽是圣上的女婿,可你要知道,圣上可不止一个公主,女婿也不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