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住口!”,随着吴忧的诛心之论,满脸铁青的朱樉突然暴喝一声,愤而掀翻了酒桌,而后手指微颤的指着吴忧怒斥道: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逆贼胡惟庸府里最为低贱的奴仆出身,有何资格教训本王?”

从不以出身引以为耻的吴忧,面对朱樉的质问,淡然的点起一根烟,悠然道:“在下奴仆出身,那又如何?”

“所谓位卑未敢忘国忧!在下虽出身尘土,又有何低贱之处?”

说着,吴忧凝视着怒目而视的朱樉,似意有所指的说道:

“倒是殿下你,若是不改改你的脾气,瞧不起所谓的奴仆倒也罢了,若是视奴仆如同猪狗,怕是难以善终啊!”

“大胆,你竟敢诅咒本王,来人呐,给我”

“别急”,抬了抬手,打断了朱樉的话语之后,吴忧神情莫名的说道:

“若非不想看到,在下极为敬重的圣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失望至极又痛断肝肠的话,你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