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了他一个经典的问题,两份钱摆到眼前,能不能说出哪张钱是正义的,哪张钱是罪恶的?

柏木只是笑着告诉他,人都是犯贱的,不见棺材不掉泪,自己还年轻兜里有两个子就多犯一会儿。

等真的穷到要靠保护费来生活,他就不犯贱了。

再那之前,能犯多久就犯多久。

可多拉它们都是支持着他的,哪怕大嘴娃在去一次青铱街后,都认为自己的午餐标准可以往下降一个等级。x33

吉利蛋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食物全部交出去,可多拉也时常和那里的孩子一起玩耍,像小马驹一样载着孩子们来回奔跑。

说完这些。

弗洛波的表情让他至今感到记忆犹新。

那种夹杂着喜悦和不敢置信,又充斥着怜悯和惋惜,仿佛从浑浊的泥沙中掏到了一大把金沙,满目华贵欣喜若狂,却无法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从手中流走,随着湍急的大河远去的复杂目光。

简直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