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恩的喊话让一众冒险者们也都开始了窃窃私语。不少人询问起身边的镇民,这个怪物一样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毕竟对于这群追寻宝藏而来的冒险者们来说,比起放弃他们更愿意去质疑。

“他是现任的守夜人,叫图恩…是个疯子。”

“守夜人都是怪胎…别理他就行。”

许多“熟悉”图恩的居民们纷纷将自己的论断告诉周围的冒险者,他们并没有压低声音,或许是自恃图恩不会攻击自己,有的甚至还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开始辱骂起图恩精神不正常。

守夜人却并没有在意这些充满敌意的声音与目光。他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便从地上捧起一把雪,糊在脸上擦了下血迹,让大脑清醒了些许。接着在众人怀疑且畏惧的眼神中,默默走向酒馆,所到之处无论是镇民还是冒险者都纷纷退避三舍。

“图恩先生!你…你没事吧…”亚托莉娅连忙跑向浑身是血的图恩,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位冒险小队的队长克莱门斯。一众围观的家伙在见无戏可看后,大多也各自散去,至少还没有人想不开,要故意去找图恩这个不死怪物的麻烦。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图恩绕开堵在门口的亚托莉娅二人,从染血的腰包里掏出一把银币,塞给了满面愁容的胖子老板手里,“倒霉蛋伊戈尔…我想这些应该够赔偿你酒馆的损失了,我早说过在这种地方开店就是脑子坏掉了。”

“唉…但是这几年冒险者越来越多了,开酒馆有钱赚啊…”伊戈尔挪动着自己脸上的一把络腮

胡,摇摇头伸手将沾血的银币推了回去,“用不着你赔,跟冒险者们打交道,赚得更多。再说了,沾血的钱可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