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人不是秦胤泽,季柔心里微微一慌:“秦、秦胤泽呢?”

彭山回头看向躺在床上昏睡多时的秦胤泽,本想按秦胤泽的说辞说先生在开会,但是说不出口,挣扎犹豫了一会儿,他决定据实以告:“先生旧疾发作,现在正高烧昏迷不醒。”

“什么?他早上不还好好的……”秦胤泽那个男人不是说航城的天气很好,怎么还是感冒了,季柔狠狠咬了咬嘴唇,“你是彭山是吧?如果你方便的话把你们现在住所在的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赶过去。”

彭山有些为难:“先生不让我告诉你。”

季柔气结:“你已经告诉我了。”

彭山:“……”

他说这话是想让季柔给他一个保证,说是她自己坚持要去,先生醒过来要怪就怪她,千万别把气撒到不相关的人身上。

偏偏秦胤泽等到的是季柔说的这么一句让人添堵的话。

季柔说:“秦胤泽生病让你不要告诉我,但你还是告诉我了,证明你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即然你明白我是他的妻子,那么他生病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如果他让季柔赶来照顾先生……彭山甚至可以想到秦胤泽醒来的时候会怎样对他冷眼以对,不过他觉得他宁愿挨冷眼,也不想先生一个人熬着,有太太在身边照顾着,先生应该能好得更快:“太太,这样吧,我安排车子去接你。”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