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解释:“季小姐,我们怎么可能把你当犯人看,其实我家先生是担心你。他也……”

“跟来了”——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彭山回头望向刚刚秦胤泽站定的位置,那里根本没有人了。

主子走了,任他再多说什么,估计都没有什么效果,彭山也不想再过多的解释,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解释就是掩饰吧。

“担心我?”季柔笑了笑,笑声中说不出的嘲讽,“他那种变态的担心本小姐一点都稀罕。”

彭山尴尬得挠挠头,接话不知道说什么,不接话也有一些不妥,一时只好尴尬地傻笑着。

季柔转回头,凑上脸在石碑上贴了贴,温柔道:“风哥哥,今天我们的话就聊到这儿,改天有空我再来看你。”

……

回城区的车上。

季柔看着窗外,说:“彭先生,麻烦你开车去市区人民医院一趟,我要去医院看看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