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没有再接这个话题,反而提到了另外一个人:“上次权南翟来找过先生过后,先生的身体状况就很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叹息一声,抬起纤纤素手轻轻抹了抹极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给他准备午饭。可能是他年纪大了加上身体不好,除了我做的饭,其它人做的他都不吃。”

听完妇人这番话,有人气得一巴掌重重拍打在桌子上,怒道:“还用得着说么?肯定是权南翟那个不孝的东西把老先生给气病了。”

妇人又抹了抹泪,没有说话。

那人越说越气愤,双眼充满了血丝:“权南翟那个狗东西从来都没有把他的父兄放在眼里。他为了坐上总统这个位置,可以杀害他的两个哥哥,如今他为了坐稳总统这个位置,想要气死他的生身父亲也不是没有可能。”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能在老先生面前去说。他一直顾及父子之情不忍心对儿子下手,我们也就不要再给他添堵了。这些事情,我们替他处理好就行了。”妇人声音温柔,但是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抹了蜜的毒箭一样,箭箭都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她看到众人眼中对权南翟的恨意,把内心的阴狠掩饰得很好,对众人点点头:“我就不打扰你们准备正事了。”

她倒是走得干脆,身后却传来众怒的声音:“苏姑娘就是心底善良,处处都为老先生着想,可是如果我们不把话说清楚,难道要让老先生一辈子蒙在鼓里?”

听到身后传来的那些话,苏婉琴唇角微勾,难掩心中的得意与快活,她就喜欢那群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