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去查找线索的人这么做分明就是留下把柄让别人抓住。

一个胆敢谋害总统先生的人,绝对不会如此没有头脑,要不然就是不要命了。

“小姐,很有可能是总统先生的人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所以便让手下毁灭了证据。亦或是动手脚的人太精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让我们去查。”常欢的声音再度从手机里传到秦乐然的耳里,态度非常恭敬。

“常阿姨,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呢?”处理这种事情秦乐然没有经验,但是她知道听长辈的意见。

常欢说:“小姐,以我之见,做手脚的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这个不大可能。人们不是常说,但凡做了,就绝对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常阿姨,我知道了。”秦乐然点点头,客气道,“谢谢你们今天帮我这么大的忙。”

常欢又说:“小姐,能为你做事,是我们母子三人这辈子最荣幸的事情,以后还请你别跟我们客气。”

“常阿姨,既然你让我不要跟你们客气,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你们也别小姐长小姐短地叫我,你们就叫我乐然吧。”秦乐然笑了笑,再道,“常阿姨,就这么说定了哦。再见啦!”

常欢是长辈,秦乐然便用晚辈的态度跟她讲话,人情世故方面她一直都做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