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南翟蹙了蹙眉头,面具下的凤眼微微一眯,目光带有几分凌厉得骇人的冷意。

他的目光从左至右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这个地方这么混乱复杂,秦乐然那个小丫头跑哪里去了?找不到那个丫头,权南翟的内心有些烦躁与不安。

“先生?”权南翟站着未动,跟在他身后的保镖自然也不敢动,试探地问了一句。

“分头去找人。”权南翟说,声音刚刚出口,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舞池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即使是灯光昏暗,即使有很多人,即使她戴着面具……但是权南翟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有些人,明明是很久前接触过的;有些事情,明明是很久前发生过的;明明过了很久很久,外到时间都快要将他们遗忘了,但是当时的人和事就像是烙在他身体里的烙印一样,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无论经历多少事,无论过去多少时间,它的烙印不但没有消磨掉,反而越刻越深。

当年那个小小的粉嫩嫩的孩子,就是刻在权南翟内心深处的烙印,无论过去多长时间,无论他接触过多少人,他始终无法将那个小小的身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