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听到张凡这两个字,他心中无边的怒火怎么都控制不住,新新的半拉果子手机被他砸在了墙上。

“神经病!这边疆来的都是神经病。”土豪的儿子听着对方犯病一样的声音就挂了电话,再想想大千的飞天图,心里止不住的滴血,嘴里也没客气!

下层土豪的儿子没联系到,而收了大千的高人也在西北受了阻。

“哈哈,陈院,张凡你熟悉吗!”这位高人想着就一个医生,也没想花自己的人脉,就随便联系上了西北油城的医院院长。

“哦,张医生啊,谈不上熟悉,不过他来我们这里做过手术。怎么?”>

“那感情好,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我朋友做台手术怎么样。”

陈院长的脸都垮了下来,心里嘀咕:你以为我是边疆厅长啊!

“哎呦,老哥,不是我不帮忙,不是我不打电话,张医生这个门槛有点高啊,我说不上话啊。”

陈院长太清楚张凡的水平了,这种医生,这种关系,对于他来说用一次就薄一次,自己和张凡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这种关系绝对不会轻易就让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