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纱布,瞬间塞进了肝脏,纱布中慢慢的肉眼可见的从白色变成了淡红色,然后又从淡红色变成了深红色。

“还有多远才能上岸?”

张凡一手压着肝脏,一手大声的喊了出来。

“一个半小时!”从船舱外立马就有人回答了。

“赌一把!”张凡好似在给自己信心一样,他的脸上如果脱去口罩,绝对能看到狰狞的面容,就算不脱去口罩,从颈部就能看到血管青筋暴起。

“太危险了!”助手无不担忧的说道。

“危险,我也知道危险,可现在怎么办,如此大的出血,难道把他的肝脏也切掉一半吗?

脾脏已经要切掉了,难道现在连肝脏也要切掉吗?

他才多大,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说着说着,张凡的眼睛相当的酸涩。

出血,其他器官出血,比如肾脏,简单的很,一根导管塞进去,如同电焊一样,丢的一下,就把血管给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