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带子把女患者绑的紧紧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就看你了!”没上台子的医生望了望张凡。

洗手,消。皮肤上的油脂太多了,碘伏棉球擦拭在肚子上如同是在蜡烛上面倒水一般,碘伏液体都成了水珠,如同黑棉布上的珍珠一样的晶莹。

学过初中化学的人都知道,干净的试管,水流一不成股,二不凝聚成水珠,而这位的肚皮直接就是抛了光打了蜡。

“纱布!擦拭!”化学消不中,只有先用物理擦拭了。

如同搓背一样,没上台子的医生拿着纱布沾着盐水,使劲的擦拭着患者的肚皮,一会的功夫,搓下来的泥丸就如小时候吃的山楂丸一样,一点都不夸张。

终于,白白的皮肤被张凡的同事给擦拭了出来,(a)白(a)白的,一年四季以牛当水喝的女人,皮肤真的好白。

看着白白的肚皮,和一地的泥丸,没上手术的医生吧啦吧啦了。

“怎么?搓澡还搓出成就感了?要不你把这个油丸子保存起来,当个纪念!”护士长翻了翻白眼,推了一把发呆的医生。

“呃!护士长,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张凡接过碘伏继续消,“利多卡因。”